“请机宜指教!”林渔一脸谦逊。
王冈说道:“这交趾不过是弹丸小国,以我大宋人的角度来看,他们就不会有太多的好东西,这才是符合常理的!
而且他们又与大宋打了这么久的仗,国库、内库为之一空,也是合理的!”
“啊!会不会太过!只怕难堵悠悠之口!”林渔有些担心。
“怎么会呢!”王冈不厌其烦的讲解道:“这消息若是传回去,朝堂和民间都只会笑话交趾夜郎自大,跟我们打了不到一年的仗,就把国家耗空了,可见其不自量力!”
“就不会有人生疑?”
“便是有人质疑,这些人也会抨击他们不爱国!说他们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王冈看着一脸茫然的林渔,重重的拍拍他都肩膀道:“你要记住,世人都只愿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而不是事实!
就拿这次大战来说,世人肯定更愿意相信此战全是我一人之功,而忽略……”
“机宜,这就是事实!”林渔一脸认真的接话,“真的,我亲眼所见!看的真真的!”
“呃……”王冈有些无语,这林渔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他又不是赵顼那种喜欢阿谀奉承的人!
转而又拍拍林渔,鼓励道:“加油吧!林校尉!”
“啊!这就校尉了!”林渔大喜。
王冈不在意道:“以我给你上报的功劳,一个校尉的武散职,是最基础的!”
“哎呀!多谢机宜厚爱!”林渔连忙行礼,又摸摸脸上的刺印,问道:“你说我要不要把这留着!”
“回京后,找个技艺好的,把这印子去掉吧!别学狄青!”
“多谢机宜教导!在下无以为报,我这就去把交趾大臣的家给抄了!以报机宜恩情之万一!”
说罢,林渔转身就跑。
王冈伸手亦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