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上去了?”
许星朗点头,手还是没放开。
轻轻吸了一口气,我决定做这个先行一步的人,决绝地转过了身。
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在我唇上落下狠狠一吻。
一秒而已,却足够让我震惊。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宿舍楼下,不管不顾地亲我。
我还在愣着,他揉了揉我的后脑,笑了笑,“七天之后见。”
“好。”
……
七天之后还是没见上。
由于接触面太大,新排查出来,和确诊病例坐过同一辆机场大巴的同学不止一位,封楼时间延长了。
有人哀嚎,有人兴奋,而我,心如止水。
一开始确实是很焦虑很害怕的,我每天都在想许星朗,可我又见不到他,所以我就找事做转移注意力。
直到现在,习惯了。
甚至觉得这种,每天按时按点放饭,早上起来头发随便一扎就坐在床上听网课,困了就睡到昏天黑地的摆烂生活,还挺滋润的。
如果抛开疫情这个不定时炸弹的话。
江雪笙不知道从哪翻来一副扑克牌,我们四个刚好凑一桌。
更热闹了。
在宋知宜摁掉宋明远打来的第178个电话后,她加入到了我们的牌局中。
这些天,宋明远一直都这样。
起初他不同意宋知宜回江阳,觉得这里不安全,还打算给她办理延迟报道,把她留在京都的家里。
要不是怕宋知宜生气,就是直接办休学了,
可宋知宜不想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偷偷跑了出来。
宋明远发现后,就一天好几个电话地打着。
打一个宋知宜摁一个,烦得要命,就是不把他拉黑。
我是真搞不懂这俩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这时,我的手机也开始滋滋震动,我把它从屁股底下薅了出来。
自从开始封楼,许星朗每天都要给我打一个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