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要吃最贵的……”
“小兔崽子!”
……
齐若琛下午还有工作,我就选了他单位附近的一家面馆。
随后悄悄给我妈发了消息,告诉她们别等我吃饭了。
而齐若琛却皱了皱眉,“不是说要吃最贵的吗?”
“哎哟这家快,吃完你赶紧回去午休,下午还上班呢……”
话音刚落,我屁股都没坐热乎,他就把我从座位上薅了起来,转而带我去了一家粤菜馆。
……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勾了几道我想吃的,我就把菜单给了齐若琛。
他接过又加了不少,才把菜单传给服务生。
等菜的时候,我跟他聊天,“大哥,咱们出门的时候进去的那两个人,是康复师吗?”
那两台机器,我好像在我们课本里见过。
“对,产后康复师,怎么了?”
我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想法。
齐若琛见状,沉思一会,“你要毕业了是不是?”
“嗯,明年。”
“对产后康复感兴趣?”
“这不是想提前涉猎一下,看看自己适不适合嘛…”
“所以……你跟那个康复师姐姐熟吗?”
齐若琛点点头,“还好,如果你想学,我可以跟她打个招呼,但是你要提前征求产妇的同意,我看你跟他们家好像很熟络。”
“算是吧,等我明天送饭的时候问问。”
齐若琛刚答应下来,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隔天,我一去,便说了我的请求。
唯一姐很聪明,我都还没说完,她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当即答应下来,还给了我一张时间表。
我牢记于心,每天按时过来旁听,顺便送饭。
有时候许星朗会送我过来,但却不会进病房,怕唯一姐不方便。
所以我们只会在门口拉拉手,抱一抱,他再找个地方等我下课。
一直都很和谐,直到有一次,被来查房的齐若琛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