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被人拿来对付他们。
虽然目前来看其实还不算什么大事，但莫名的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回想千百年，每当中原有铁骑在大漠纵横之时，对草原而言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冠军侯霍去病的铁骑，三国时期西凉铁骑，胆大包天凉国公蓝玉的铁骑。。。。。。
一旦中原出现了能带领铁骑横行草原的人，那个事情就可以说是中原对草原行霸道的绝对时期。
现在，又一支铁骑开始在大漠乱窜。
本就“时日无多”的满都海，怎么想着都感觉自己有些不安。
“希望是我感觉错了吧。”
满都海叹气，她这一生跟达延汗高度捆绑，一辈子都搭在这个大事业之上，自然不希望自己的事业还没有实现就悄然夭折。
那比让她直接挂球还让人难以接受。
“来！刘瑾！”
“再给本宫记上一笔！”
“记，威武大将军朱寿，于弘治十九年北征期间攻灭第一十三个鞑靼部落，斩首三人！”
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名野草，擦了擦沾血的大刀，朱厚照脸上灿烂无比。
虽然一路攻破的都不是什么大部落，但质不够量来凑嘛。
这一路砍下来即便只是针对各部的成年战力不去对付老弱妇孺，他亲手斩杀的战绩也已经比英国公等人多的多了。
亲手斩首，是要拿下脑袋的，可不是砍伤砍死那么简单。
“是是是，奴婢这就记！”
趴在草原的一块天然大石头上撅着大腚，刘瑾拿出特制小竹片，又记一笔。
因为出征各种因素的限制，用较易破损的纸张显然不适合在他们这种高机动来回乱窜的骑兵战中记录信息。
相较之下较为原始的特质竹片控制一下字体大小保存反倒更为容易一些。
毕竟，小竹片除了记录之外，穿起来还能当工具使用的。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一路走来竟没有遇到一个能让本宫放开了斗上一斗的人。”
朱厚照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感慨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