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宸濠感慨的有些无奈,这感觉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呢?
那就是他裤子都脱了,结果特么的不破防!
“这么耗下去,不是个事。”
朱宸濠有些幽暗,神情少有的严肃。
虽然他对自己自信的有些自负觉得自己就是那天生的气运之子之天选的大明皇帝,但他是有脑子的,以一番之地对抗一个还未衰落下去的大一统政权,成功率低的无限接近百分之零。
至于为什么是无限接近呢?
因为他们老朱家好巧不巧就开过这个先例了。
但这种传奇不好复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要是再继续在南京城外耗下去他很可能会失去所有的先手优势最终被镇压,所以他拖不起!
“和南京城内的细作联络上了吗?”
朱宸濠陡然开口,朝旁问道。
“回殿下的话,已经与他们联络好,到。。。。。。时他们会给予我们接应,这南京城的大门到那时自会向殿下打开。”
“殿下,您。。。。。。”
“将马踏南京!”
一名身着黑衣之人从黑暗之中走出,跪地行礼拱手道。
显然,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朱厚炜喜欢用细作这一招,朱宸濠用起来显然也是得心应手。
《左传·宣公八年》:“晋人获秦谍”唐陆德明释文:“谍,徒协反,间也,今谓之细作。”
在这片土地上,军事型间谍出现的时间你要详细追溯源头那基本上不可能,因为历史源远流长的华夏人早就把人的各种弯弯道道玩的不知道甩四方诸夷多少距离。
谍,碟中谍,碟中谍中谍,碟中谍中谍中谍。。。。。。
凡事皆有可能。
你要太过天真,那就真的废废的根本就没有混下去的机会。
“好,好的很,此时若是成了本王重重有赏。”
朱宸濠轻轻颔首,同时不忘给自己的手下画一个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