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朱厚炜见朱厚照直接抢答了,也是点点头拱手:“父皇,这差事,镇国府接下了。”
“既如此,那此次处理江南水患和抗倭的重任朕便交给你们镇国府了,你二人要上心,好好对待此次,切勿出现什么差错知道吗?”
弘治皇帝见这俩臭小子居然这么耿直的直接接茬,心中不免叹了口气,还是太嫩啊。
算了,朝堂上语言里的弯弯绕绕他们日后迟早要接触的,况且也不见得这次就会被套上,真套上就当是买个教训吧。
刚刚刘建那句话确实是有点道理的,朕还在呢,还能替你们俩臭小子抗几年,就算这次真的栽跟头了也还有朕呢。
本次会议的核心问题解决了,朱厚照、朱厚炜也便找了个机会趁机告退,开溜离开了大殿。
虽然这不是他们的批斗大会,但也不知是亏心事干多了亏心还是因为啥,站在老爹面前他俩总是有点不自在在身上的。
“这次不错啊,居然还能把备倭卫抓到手上,虽然不知道那些文官为什么在刘师傅的话后话锋一转,但只要能抓住备倭卫倒也不亏。”
出宫的路上,离开了弘治皇帝目光下的朱厚照那仿佛是卸下了枷锁一般,说话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不过他们到底给咱埋了什么坑,总觉得他们不可能这么好心啊。”
“埋的坑可大咯。”朱厚炜耸了耸肩,道。
“哦?”
“展开说说。”
“备倭没那么容易的,不然朝廷也不可能几十年上百年越剿越多。”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倭寇问题的后面绝对是藏着更多的黑暗面,这才是很多将领几十年抗倭都难取得成绩的原因。”朱厚炜道。
“这本宫知道啊,但别人不行不见得我们就不行啊。”朱厚照点点头,但话语间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可我们手上有谁懂水战呢?”
“咱们手上真正称得上将领的只有王越和张锐,王越其实本质上还是父皇的人,是安排在西山看着咱们的。张锐嘛,在贵州镇守,短时间内也回不来,剩余的生员就算是最优秀的张仑、王煜几人离独当一面也还差点,况且他们还都没学过水战。”
“哦,王守仁那家伙不算,这家伙就是个bug。。。。。。”朱厚炜想到自己那允文允武的名义上的“师弟”就忍不住想要吐槽,不论背景还是实力都见不到短板,这家伙怎么能这么全面啊。。。。。。
“话说回来,其实咱们手上现在根本没有能在水战上拿得出手的人。”
“本。。。。。。”
“你别毛遂自荐啊,想都不要想,你再跑出去父皇可就不是罚的这么简单了,到时候父皇、母后、太皇太后真的会给你活活扒掉一层皮的。”
见朱厚照指着自己朱厚炜就知道这家伙想要放什么屁了,当场毫不犹豫的他那一丝丝幻想击个粉碎。
朱厚照:“。。。。。。”
扎铁了老心。。。。。。
长叹口气,朱厚照只能颓废下来,显然他也知道再一再二了,要是还想再三的话。。。。。。
算了,不敢想,容易做噩梦。
“唉,没事,咱拿到了备倭的权力,到时候在练就是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谁又能说自己上手就无敌呢。”朱厚照尽量让自己保持乐观。
“哦?那要是文官根本不给咱们这个日后再联的机会呢?”朱厚炜冷笑道。
“什么意思?”朱厚照一听,疑惑的看向朱厚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