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兄弟在牢狱之中可曾受了罪?”
酆泰听完冷哼一声,嗡声嗡气的说道。
“那秦源倒是想了,但一是有任县令的照拂,二有我们兄弟平日里的威望在,倒不曾受到什么罪。”
“只不过那秦源看守的紧,连我都见不到我哥哥一面。”
听到酆泰如此说,史文恭才放下心来。
几人简单的要了些小菜,一边吃着,一边查看着,行刑场上的动静。
转眼间,午时已到。
秦源亲自带着近百县兵押着杜壆走上了行刑场。
不仅如此,秦源还谨慎的另拨100名县兵守在了行刑场周围。
涉县的百姓更是闻风而动,知道今日有行刑的场面,将整个行刑场外更是围的左三层右三层。
而酆泰事先安排的20名手下,也各自装扮,混在其中,守在了靠前的位置。
史文恭见状,与身旁几人互视一眼,各自拿好了手中包裹好的兵器,结账下楼。
片刻间,几人便来到了人群之外。
史文恭卢俊义苏定酆泰四人,仗着身强体壮,很快的便挤到了围观人群的最前沿。
被挤的人一看这四人个个人高马大,也纷纷是不敢多言。
此时午时三刻渐渐将近,秦源更是紧紧的盯着时辰,就等时辰一到,便可立刻斩下害他儿子身死的杜壆。
秦源家中四脉单传,到他这一代,仍旧是只有秦发一个儿子。
其结发妻子胡氏,也在生产秦发之时难产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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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从小到大都是把秦发呵护在手心中。
当真是含嘴里怕化了,放手里怕摔了。
慢慢的就养成秦发那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的性格。
不过因有秦源的照应,每次秦发都能全身而退。
却不曾想,到头来竟会被杜壆生生吓死。
秦源得知此消息后,宛如天塌了一般,一心只想着置杜壆于死地,给他儿子秦发报仇。
为了达成此目的,不惜搬出其岳父,潞州的知府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