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羽的状态她也看不懂，既有人类的思维模式，又有动物般的习惯，经常的会从疗养院里消失，过一段时间又会回到这里。
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干了些什么？
胖子等人跟上了陈文锦的步伐，他们顺着楼梯向下而去，走了近一分钟，才停了下来。
“乖乖，这得有十来层楼高了吧？”胖子有些咂舌，就算每层只有三米，换算下来也有三十米高了，“好大的手笔！”
三十米听起来没多高，但若是在地下，三十米就是一个很夸张的数字了，要知道每往下挖一米，难度都得往上翻一倍，越往下挖，难度越大，还有塌方的风险。
这也是他们打盗洞的时候，挖的狭窄，且不是笔直的原因。
至少弯曲的盗洞，即使塌方了，也不会全部塌方，他们还有逃出去的机会。
要是直的，垮塌一下，从头到尾塌个底儿掉，直接就成了墓主人的陪葬品！
“这里原本是个矿坑，这条道是矿洞！”陈文锦解释了一句。
要是再往前倒腾个几十年，时局动荡之时，搞出这样的工程对“它”来说并不是难事，张大佛爷还在世时，主持的“古潼京”项目，就是在那个时候完成的，也是在那个时候，长生的秘密进入了“它”的视线。
可后来时局稳定，“它”若是再调动大规模人手，去修建不知名的工程，容易引人注目不说，还容易被“他”察觉。
索性，“它”就在废弃的矿洞之上，修建一座疗养院。
因过度挖掘矿产资源，导致周围的地下空荡，平时还好，一旦发生地震，周围的地面会瞬间塌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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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疗养院确实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在新的居住地还没建好之前，收留了一部分人居住。
在新的城市建好之后，这部分人就搬了出去，疗养院就沦为了“它”的自留地，成了囚禁考古队的牢笼。
陈文锦对这一部分历史很熟悉，毕竟她是亲身经历者之一。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铁门，厚重的铁门大约与视线齐平的地方，留有两个观察口，分布在铁门的一左一右。
铁门如同电梯门一样，只能向两边打开。
疗养院被废弃许久了，按理说已经没有了电才对，可在陈文锦打开了开关之后，观察口的后方，传出了黄色的灯光。
“‘它’的人留下的发电机，时间太长了，只能有限度的使用！”
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只打开了容纳一人侧身而过的通道，便不在打开，陈文锦钻了进去，看着两边如监狱里的单间，对着众人说道：“这是当年实验人员居住的地方，我们还要再往下！”
他们这些实验品当年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所有人都被关在了一个房间，被人统一观察着，若是谁发生变化了，才会被单独隔离开来。
霍玲出现的变化最早，她的记忆里下降的最快，到了最后，只是机械式的坐在镜子前梳头，房间里的摄像机，忠实的记录下了霍玲的变化。
说实话，解不解除监禁已经无所谓了，那个时候的霍玲呆呆傻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过往，齐羽疯疯癫癫，只有陈文锦一人还算正常。
陈文锦不是第一次和吴三省通电话了，只是以前双方都没有交流太深，各自有着各自的计划，不过吴邪被按照齐羽的模子培养这件事，陈文锦还是知道的，所以她看到吴邪的时候，并没有太过吃惊。
陈文锦也算是知道了齐羽为什么会那么特殊，特殊到尸蟞丹的副作用，没有完全在齐羽的身上爆发，虽改变了齐羽的一些习惯，但齐羽起码还保持着人性，记忆也没有遗失。
脑海中思绪万千，陈文锦并没有在齐羽的问题上琢磨太久，她最关心的还是霍玲，最感觉对不起的，也是霍玲。
“你们真的有办法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