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也是镇西王府的人。。。。。。”
皇帝的眉头一皱,忍不住说道:“予安和王贤都是你的学生,在你看来,他们谁更优秀一些?”
“你错了。”
白幽月静静地回道:“予安和子矜只算得上我的学生,而王贤是我唯一的徒儿。”
皇帝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这话好没道理,学生跟弟子有分别吗?”
“没分别吗?”
白幽月眼帘微垂,喃喃说道:“书院里有很多先生,不是每一个先生,都会收弟子。”
此言一出,皇帝心中恍若某个心思落空了一般,怅然一叹。
喃喃自语道:“原来朕的儿子,竟然不如老二生的王贤?”
“那倒不是,你不要拿他们两人做比较。”
白幽月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我与王贤相识于微末,那时他不知我修为有多高,我也不知道他是王府的公子。”
“而予安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尊贵无比的皇子。。。。。。他俩一个注定要走上君王之道,而王贤只会跟我一样。。。。。。”
在她看来,王予安如一块温润的宝玉,生来就不用经历世间风雨。
而王贤则如一块嶙峋的岩石,打从遇到她,便在狂风暴雨中挣扎。
这一路行来,但凡有一丝差错,只怕早就生死道消了。
更不要说,师徒两人修行的功法也是一模一样。
不死经,她可不敢传给王予安。
也只有王贤这种九死不悔的天骄,才能从东凰禁地之中,以万分之一的侥幸,为她找到不死经的下半卷。
可以说,她跟王贤的命早就联结在一起了。
只是,这个道理她却无法跟面前的皇帝明说。
只是书院的先生,她也没有明说,大家只是心神领会而已。
这事,估计只有她和王贤的师父,昆仑山的老道士两人清楚。
“好吧。”
皇帝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也不知他要在蛮族待上多久,才能回到皇城?”
白幽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先生说最快二年,慢则三到五年。”
“这么久?”
皇帝吓了一跳,忍不住问道:“会不会有这么麻烦?早知,我就让他晚上几年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