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控诉。
阿月茫然:
“怎么哩。”
沈翊哈哈大笑:
“踏雪不满,小心它不载你了。”
阿月冲着黑马挥舞了一下拳头:
“你敢!”
乌云踏雪当然不敢惹阿月。
只得咕噜收了声音,又重新伏地趴下,只是给阿月这么一吓,倒是忘了腿软的毛病了。
“沈翊,兔子好咯。”
“来了。”
沈翊拍了拍马背,让它自己去找吃的,自己则来到火堆旁,接过一只兔腿,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柴火毕毕剥剥地响着,深秋近冬的时节里,越往北走就越发寒冷,虽然沈翊和阿月都有玄功护体,不惧严寒,但是随着夕阳落下,庙外呼呼的北风,还是添了几许肃杀之意。
哗!
一股劲风袭来,庙门被呼啦一声吹开吱呀作响,一道人影昂首阔步,走入庙宇。
沈翊瞳孔骤然一缩。
这是一个长相粗粝的中年男子。
眉目张扬中,带有一丝唯我独尊的彪悍气息。
最关键的是,
此人,
玄衣,紫袍,银丝绣虎。
沈翊不作他想,在看到的刹那,一个名字便出现在他的脑海。
白虎!
镇抚司四大指挥同知之一!
樊无极,令无相,魏无宁,战无双。
白虎座下的四大指挥佥事,
尽数死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