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
可惜,他被点了穴道,口不能言。
一众镇抚司玄衣更是被蒙在鼓里,将来只知道是血衣锈剑大闹镇抚司。
而与沈翊毫无干系。
沈翊和李啸天对视一眼,他一手拎着陆远望,李啸天背着向夜雨,掠身出了地牢大殿。
又跃上房屋,纵身离去。
只有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言犹在耳:
“若是尔等敢追。”
“西北镇抚司将会除名西北。”
便是这么一句。
让一众试图追踪的玄衣不得不停下脚步,因为他们知道,沈翊真能做到。
……
自镇抚司地牢脱逃而出。
天边泛起鱼肚白。
赫然已是一夜过去。
沈翊正寻思要不要直接出城远遁,忽然,一道剑意凭空降临,将沈翊和李啸天牢牢锁定。
这股剑意中正平和,并没有敌意。
但同样却是浩瀚如天,渊深如海,就连沈翊如今的根基,都觉难以抵挡。
这下倒是不用考虑去哪儿。
对方以剑意接引。
正在引两人过去。
沈翊调转身形,几个纵跃,落在一个小巷,李啸天紧随而至。
但见一袭白衣抱剑的顾先生,正站在小巷的尽头,他朝着两人微微一笑:
“殿下说,若是你们出来。”
“让我接你们回去。”
向夜雨伏在李啸天背上,眼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