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不去上这大学可惜了。”
赵俊豪毫不迟疑地点头,“我是挺想去上大学的。
你等了几年,好不容易有上大学的机会,却这么放弃了,难道不可惜。
只是我再怎么想上大学,也不想上农业大学呀。”
他苦着脸,“我可不想一辈子都离不了跟土地打交道。”
好吧,谁让他说话只说一半,让自己误会了。
“那大队长跟你们说了没有,他想把名额留给村民,让村里年轻人去上这大学,回来好学以致用,又不想让知青们闹事?
有没有跟你们说,我的那些提议?”
周明轩点头,“都说了。”
“那你们觉得我的那些办法怎么样,算不算公平?
能不能让知青们无话可说?
能不能保证那名额落在村民头上?”
赵俊豪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你都打算亲自下场自黑,又把我和明轩拖下水了,哪可能让名额落到其它知青头上。
我们也就罢了,工分比不过人家,中途被刷出局也就罢了。
可是你论考试考不过人家,这要是传出去,岂不丢人。
不但丢自己的人,还把知青们的脸一并给丢了。”
刘婧雪满脸问号,“应该不会吧。
考文化知识那一场,我应该不会输。”
毕竟有原主的记忆在呢,大不了自己用神识作弊,绝不给知青丢脸。
“后面那一场,考种地的相关知识,我输给村民不是理所当然。
这应该不丢脸,更不会丢知青的脸吧?”,刘婧雪有些不确定地道。
赵俊豪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
“那你敢保证别人在往外传的时候,会说这场考试考的是种地的知识?
往往谣言是怎么形成的,不就是传话传得不清不楚的。
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这倒是让刘婧雪有些无从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