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戒首座睁开眼睛,同样一股强大的气息涌起,如山峦倾倒的压力瞬间消弥,化作微风。
“师兄,你这是打算迁怒于晚辈么?”
般若首座雷霆震怒道:“我徒无相实力寺内有目共睹,年轻一辈之中,谁能破他禅功?!”
“这分明就是你这个老匹夫公报私仇,借捉拿邪僧之名废了我徒儿的禅功,然后栽赃他人!”
持戒首座如同海中的礁石,任由海浪滔天,我自巍然不动。
“师兄,这话说的太绝对了吧?天机师侄蛰伏多年,如今一朝展露实力,不就重伤了无相师侄?”
“小辈们年轻,拳脚无眼,难免就有失了分寸的时候,而我作为长辈,又何至于拼了脸皮不要,去毁一个晚辈的前途?”
坐在观星首座身后的天机佛子闻言勃然大怒道:“持戒老秃驴!少他娘血口喷人,你是说老子破了无相的禅功咯?!”
“老子打无相就和打狗一样,用的着破他禅功?!就是再给他修炼几十年,老子照样一巴掌把他揍趴下!”
“我他娘的。。。。。。呜呜呜!”
坐在前面的观星首座面色铁青,一挥袖子就封闭了天机佛子的舌识,把后面的脏话全部噎在了喉咙里。
然而前面的一番话已经出口,作为无相的师尊,细心栽培的徒弟让人如此看不起,无异于给本就在气头上的般若首座又浇了一把油。
而另一边被一个晚辈指着鼻子骂老秃驴的持戒首座,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观星首座念了一句佛号:“晚辈口不择言,观星在这里给两位师弟赔个不是,待我回去好好教导一番,定让天机懂礼数,知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