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李洛浓一巴掌把主席台上的实木桌子拍的稀碎,直把身旁的高笙吓了一跳。
其他人更是被李洛浓这一掌,吓得不敢吭声。
李洛浓缓缓起身,目光较之前更为冷厉。“老子特么的就是收编你们的意思,怎么的?
刚才我讲的还不够清楚么?
人家鬼子都打上门了,我们还在这里内斗扯皮。
老杨,你特么摸着你自己的良心,指着你杨家列祖列宗问问。
你们杨家是不是只有为了保家卫国,战死沙场的?
妈的,收编你们咋啦?
不该收编你们统一管理吗?
洪门的事不是活生生的例子?
你老杨能保证,你家出不来那号人物?
少特么拿什么自己家的家风门规出来叽叽歪歪。
不建立一套机制,你们哪个人也别想独善其身。
老子特么的费心费力给你们向上面争取权益,你们倒好,跟我吹胡子瞪眼抗拒管理。
谁给你们这胆子的,啊?
谁给你们的?”
师父的气势,直接吓得底下的人,没一个敢吭声。
大家谁都不傻,不会有人蠢到去和国家机器对抗。
但是,要他们以后听从官方的指挥,还要派人去官方机构上班,对他们来说,是不太情愿的。
“李施主,还请不要动怒。”一直坐着的老道士,起身劝道:“我今日,本是奉家师之命,前来代替参会。
然而,刚刚听了众位发言,心中感慨万千。
借此机会,我想同各位讲一个道理。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如果各位今日真的对国难袖手旁观,无人抵抗外敌。
那我泱泱华夏,不又要重复几十年前的腥风血雨了吗?
皆时,各门各派是如何东躲西·藏,又要受多少流·亡之苦?
几十年前的残局,难道又要重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