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高笙将手中的笔记本,摔在桌子上。
“赵书·记,这种言论,我不能苟同。我们结束半封建半殖民社会已经几十年了。
老百姓也早就从封建地主罪恶的手中解放出来了。
你自己把自己比作忠犬,甘愿放弃党性与原则那是你的事,还请你不要把全国的县委书·记都带上。”
“呵呵呵。”赵勇强弯着眉眼,呵呵直笑。“年轻人果然有年轻人的样子。不过我这话是真是假,有几分道理,你自己不明白吗?你来到青虚县,替什么人服务,当什么人的鹰犬,你自己不知道吗?”
高笙皱起眉头,眸中闪出一道寒光。
他当然知道自己被并州市委书·记,当做扎在青虚县的一颗钉子。但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什么鹰犬。
“赵书·记,我是党组织任命的镇委书·记。我来青虚县,是为人民服务。你问我当什么人的鹰犬,那我只能告诉你,我是老百姓的鹰犬!”
赵勇强神色中,多出一抹沉沉的黑暗。
他抱起两臂,脸上的傲气,收敛了一些。
“好,很好。高笙,希望你永远践行你的诺言。”
说罢,赵勇强站起身,一手搭在高笙肩膀上。“你我都是晋山大学毕业,按理说,你我师出同门,理应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才对。
不过可惜,命运使然,让你我分属了不同的阵营,投靠了不同的靠山。
但是啊,我从始至终,都把你当做是好师弟,好后辈。
在工作上,我对你是能支持就支持,能帮助就帮助。
只因我觉得,咱们晋山大学出来的学生,应该在工作中出彩。”
赵勇强这话倒是说的不假。在平常的工作中,赵勇强从来没有为难过高笙。对高笙的工作也是能支持就支持。
不过高笙听到这话,却已经猜到了赵勇强的目的。
这赵勇强是打算讲和,不,应该叫求情。
“赵书·记,你我都是党的干部,要说战线,只有为人民服务这一条战线。要说阵营,也只有党组织这一个阵营。”
“高笙啊。”赵勇强稍微用力,掐了掐高笙的肩膀。“到这时候,你我再讲这些官话就太见外了。”
言罢,赵勇强背起双手,再会议室中来回踱步。
“我18岁从老家的农村,考上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