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被耿书·记怼的哑口无言。不过，这一切是不是有点太巧了？怎么金姐刚办了案，就要被调走。是有人要撵她？还是有人要保她？亦或者二者都有？
高笙默默看着金姐。眼中划过一抹落寞。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金姐的父亲到底是谁。但从把她调任到省会城市检·察院任副院长职位来看。她的父亲绝对不是一般人物。
“高笙，你也做好准备。是该到换个位置历练历练了。别看乡镇长和乡镇书·记都是正职，一把手的挑战，可比二把手大多了。”
耿书·记的话，令高笙眉宇一颤。
这是要给他也调动了？
“耿书·记，我？”
耿书·记摸了摸下巴，戏谑的看了看高笙。“对。不过我要给你两个选择。这第一嘛，就是回市委办秘书科，负责起草材料。这第二嘛，就是去青虚县青城镇。”
高笙呆愣住了。
耿书·记突然抛给他两个选择是什么意思？哪个是正确答案？
去市委办？那里可是号称干部上升的高速路，前途无可限量。
去青城镇？那可是青虚县委县政府所在地，去那里当一把手，不是一般的锻炼人。
“耿书·记，我……”
“别急着回答。”耿书·记抬手，打断高笙的话。“春节前省里会搞一个墩苗计划干部汇报大会。我已经推荐你作为并州市干部代表发言人，到时候我要从汇报材料里，听到你的想法。”
耿书·记这招高。既考验了高笙的材料水平，又考验了高笙的表达能力。更重要的，还是考验高笙的觉悟。
“老耿啊，饭好了，你这谈完了吗？”舅舅突然出现在门口。
“噢？饭好了那就吃吧。”耿书·记自说自话的起身，走出了房间。
留下高笙和金姐面面相觑，相互做了一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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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晚饭，最配火锅。
一桌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倒真像欢乐一家人。
酒足饭饱之后，耿书·记拉着舅舅一起下棋。
金姐和高笙还有杜雨三人，洗完碗擦完桌后稍坐了一会，便一同返回金姐家。
一路走在丽花园小区街道上，高笙始终都在思考，是去市委办当科长，还是去青城镇当书·记。
“高笙，想什么呢？还在想耿叔叔给你的考验啊？”金姐挽住高笙一只胳膊，关切的询问道。
高笙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夜幕星辰。“是啊。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耿书·记为什么要我在市委办和青城镇之间做选择。”
“你能回市委办？那太好了！回市里吧！市委办晋升快！”杜雨抱住高笙另一条胳膊，兴奋道。
高笙额头上挂上一滴汗水，尴尬的看了看杜雨，又悄悄打量一下金姐。
金姐果然黑着脸，不悦的瞪着杜雨。“小雨，你说话就说话，在小区里拉拉扯扯的，不怕别人看见。”
杜雨闻言，抱着高笙胳膊的胳膊，紧紧贴在自己胸口，搞得高笙一阵脸红。
“姐姐不怕，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