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也是武道世家,他虽然没有那个天赋,但多少懂一些。
就算是父亲,也不可能一脚踢断钢管,而且还是凌空踢断。
放在地上踢断跟凌空踢断,完全是两种概念,因为在空中无法借力,必须要有极快极强的爆发力,才能做到。
太强了!
盛四海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带来的小弟,明明都是武道高手,却为何如此不堪一击。
“现在你服气了?”陈铭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淡淡出声。
“服!”
盛四海二话不说,抄起一只酒瓶,直接砸在自己头上。
“刚才我欺负你的同学,我认罚,只要你不喊停,我就一直砸下去!”
盛四海找了一圈,从酒吧后台找到一大筐空酒瓶,蹲在旁边一个个的敲自己的脑袋。
连续敲碎是个酒瓶,陈铭终于喊停。
盛四海已经头破血流,眼冒金星。
陈铭走过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这是就算过去了,你要是还有意见,尽管来悬壶堂找我。”
“不敢!”
盛四海恭敬的低下头,任由鲜血留下。
这次他是真的心服口服。
人家陈铭医术无双,武功竟然也远超盛家。
幸好陈铭这个人讲理,否则盛家都会跟着倒霉。
“把头上的血擦一擦,带着你的人滚吧。”陈铭说。
盛四海没有任何怨言,去洗手间收拾干净,这才带着手下们狼狈离去。
酒吧附近的街道。
邵苗苗神色焦急的等待着,刚才张振江打了电话找人说和,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在路灯下清晰可见。
是陈铭!
邵苗苗娇1躯一震,随后欣喜若狂的跑了过去。
“陈铭,你没事吧?”
邵苗苗拉着陈铭,上下打量,确认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