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外面回来。
进去客厅。
没看见大人。
周温白忽然坐起来,指着周先生大声喊爸爸。
并且飞快的朝自己爬过来。
眼睛亮亮的。
抬头看着自己高大的父亲。
一岁的小朋友可能还不知道爸爸意味着什么,但是会伸出短短肉肉的小胳膊找爸爸要抱抱。
周先生握紧了手中的演讲稿。
要是温白真的死了,就算是拿到了这个位置又有什么作用?
周先生忽然在问自己。
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是至高无上的地位和荣耀吗?
可是他想要的这些,也都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孙后代受到荫蔽。
可若是自己的儿孙都没有了。
还有什么意思?
周先生好像忽然之间想通了。
他离开了准备室。
在秘书的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周先生丢下了自己手中的演讲稿,一边拿出手机给太太打电话,一边匆匆忙忙朝着外面走。
秘书惊讶的不知所措。
周先生打完电话,扭头和秘书说道,“就说是我……弃权了。”
说完。
周先生再也没有回头。
秘书深吸一口气。
站在原地欲哭无泪,周部长是疯了不成?
京市距离海地远一点,还没有刚好合适的航班。
所以,是花昭他们先到的。
妮娜看见花昭。
眼泪就像是泄了闸的洪水。
抱着花昭,哭的像是个孩子。
花昭哄了哄妮娜,又去见到了周温白的主治医生,听到主治医生说完之后,花昭一直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