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动静，绝对不正常！”
“整个乾坤大世界，从来没有这般怪异过，我能清晰察觉到一股力量正在涌动，可我接触不到，更无法触及！”
混元宫中，不少强者齐聚主峰，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异。
“不，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感觉，只是你们年纪轻轻，没有经历过罢了……”
这时，一道声音缓缓传来。
只见李玄缓步从大殿中走出，态度不急不缓。
他所到之处，那些强者纷纷对他下跪，神态恭敬，“见过掌教。”
李玄走到众人中间，他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接着，他伸出双手拥抱天地，一字一顿道，“当年，成帝之路被斩断之时也是这种感觉，很玄妙，你能感觉到与你有关，可又触摸不到，玄而又玄，明明远在天边，可又近在眼前！”
这群尊者脸色齐齐发生变化，从年龄上来推算，李玄是在帝落时代后出生的，他又怎么能明白成帝之路被斩断的感觉？
一瞬间，不少强者心中生出荒诞感。
他们曾经猜测过，李玄自从闭关那一次之后，给人的感觉就变了，性格迥异，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模仿父亲李文妖。
关键，他模仿得太像了，就如同跟李文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按理来说，哪怕是亲生父子，哪怕天天耳濡目染，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产生这样的变化……加上那次之后，李文妖再也没有出现过。
虽说李玄没有对外公布李文妖的死讯，但大家都清楚，他一定……不在了。
一百多年前，李文妖就已经寿元枯竭，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从那以后他深居简出，数年不曾露一次面，一直在疗养，寻找延续寿命的办法。
事实上，大家也都是尊者境界，都明白想要逆天改命有多难……成帝之路已经断裂，没有了任何上进的办法，加上你气血不足，纵然持续突破也是无望。
要知道，突破同样需要消耗大量气血！
李文妖大概率已经死了，那么……李玄种种行事方式都类似李文妖，性格大变，完全就像第二个他。
如今，他又说出亲身经历过成帝之路一事，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所发生的猫腻，令人毛骨悚然！
李玄似乎完全看不到这一切，他脸上挂着淡笑，道，“这一次情况类似那次，且感觉完全相反，只有一种可能……”
所有尊者齐刷刷将目光投过去，他们眸中闪过不解、好奇、期待……等待着李玄解释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