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言愣住了。
从未失去武功？
不……
他摇头不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明明就心口受了伤，你明明就伤了心脉失去了武功！”
秦仲渊嗤笑，“别人怎么说你就怎么信？你没长一颗自己的脑子？你亲眼看到了？”
崔子言一噎。
他咬牙道，“我是没亲眼看见，可当年万军从中那么多人都看到你心口中了箭！箭矢把你心口捅了个对穿！后来也是你们国公府自己对外说的你伤了心脉不能运功练武了！”
秦仲渊睨着他，“我当年是中过箭，可那又怎么样呢？你们听到的那些传言里，不光是说我伤了心脉吧，他们还说我终身不能治愈，可现在把你打趴下的又是谁，嗯？”
崔子言哑口无言。
他咬紧牙关盯着秦仲渊，想看看秦仲渊是不是在强撑。
可看着秦仲渊手脚不虚气不喘的从容模样，他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传闻了。
这人……
难道这人当真没有失去武功？
秦仲渊又问他，“我问你，你为何信誓旦旦地说绿柳山庄那被囚禁的人是本世子？”
崔子言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仲渊见他不说话，踩在他心口的那只脚狠狠一用力，他当即痛得又吐了一口血！
他脸色惨白，连忙说，“我也不能确定那一定是你！但是，当年那个戴着面具的美人身形跟你相似，而且那面具美人心口有一个小小的圆形伤疤，看起来就是箭伤！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你的箭伤，可你心口中过箭是事实啊！”
秦仲渊问他，“是么？那面具美人心口是圆形的伤疤？”
崔子言用力点头。
秦仲渊又问，“你确定？”
崔子言再次点头。
秦仲渊笑着收了剑，交给身后的沈锦书。
他抬手放在两边衣襟上，用力一拽，就将心口的伤疤露了出来。
他心口，赫然是个不规则的长条形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