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作沉吟，问道：“纪总，这段时间，咏绮有跟你联系过吗？”
“联系过几次。”
“那她……有提到过我吗？”
纪天问稍作思忖，如实回道：“没提过。”
曲菱芸闻言，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虽然，早在问出问题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过纪天问会给出否定的答案。
但，真正听到耳朵里，内心还是很难受。
看在五千万的份儿上，纪天问安慰道：“曲总，嘴上不提，不代表心里不在乎……要不要我把这件事告诉康咏绮？”
“千万不要！”曲菱芸急忙说道。
她其实也不想做好事不留名，可这样的好事，要是让咏绮知道的话。
恐怕感受到的不会是感激和感动，而是恶心和厌烦。
深呼吸，平复下内心的情绪。
曲菱韵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和痛苦，哑声道：“纪总，咏绮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她热情、善良、富有正义感……”
“你刚刚说，咏绮这段时间联系过你几次。”
“我想，她是把你当成真心朋友，或者说可以依赖的人了。”
纪天问皱了皱眉头，怎么想，怎么觉得这话不对味，干脆问道：“所以呢？”
“所以……”曲菱芸感觉喉咙像是被掐住，但还是坚持把话说出来：“如果你对咏绮也有感觉的话，我觉得你们可以试着处一处。”
纪天问听到这话，感觉说不出的可笑，毫不客气道：“曲总，把喜欢的人，介绍给别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高尚了？”
“没有，我只是……”
“我要说，比起康咏绮，我对你更感兴趣呢？”
“这……”曲菱芸心跳加快，脸颊像是燃气一团火焰。
她明明不喜欢男人，听到这话，应该觉得很恶心才对。
可为什么没有恶心的感觉？
曲菱芸掐断了继续想下去的念头，深呼吸几次，将心一横道：“纪总，如果你跟咏绮真的能走到一起，那我，我……”
“你该不会是想说，我跟康咏绮在一起的话，你可以背地里跟我在一起吧？”纪天问讶异道。
然而，曲菱芸却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