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话倒是不难理解，他只是对少女的行为感到迷惑。
“以晴，你别告诉我，你所谓的能帮我消除疲劳的方式，就是让我帮你按摩。”纪天问无语道。
赵以晴俏脸滚烫，依旧保持着双手捂脸的动作，羞不可抑道：“天问哥哥你讨厌啦！”
明明就是想玩人家的小脚，还非得说什么帮人家按摩。
真是太坏了！
静等片刻，发觉纪天问依旧没有上手的意思。
赵以晴强忍着羞涩，说道：“天问哥哥，你帮我按按脚吧，我脚有些酸……不是闻起来酸，我脚是香香的，不信你闻。”
“……”纪天问。
香香的，还让我闻？
您倒是够大方的。
纪天问抓住少女的脚踝，当即感觉到少女的娇躯紧绷了一瞬。
这让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很紧张，偏要装的很放松的样子，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既然这样，那他自然不会客气。
“以晴，你怕痒吗？”纪天问坏笑道。
“怕！”赵以晴立即回道：“天问哥哥，你可不能舔……哦不，你可不能挠我脚心，我最怕痒了。”
纪天问笑容逐渐缺德，嘿嘿笑道：“怕痒的话，那就好办了。”
言毕，握着少女脚踝的手发力，另一只手则在少女的脚心轻挠起来。
“哈哈哈哈哈！”赵以晴立即发出笑声，像是毛毛虫一样，在沙发上扭动起来。
恰逢此时，顾盈走到了办公室门外。
她是接到虞静竹的电话，让她多“关心”一下赵以晴，有什么情况，及时跟她沟通。
说白了，就是盯着纪天问和赵以晴。
免得她不在的情况下，傻妞儿跳进火坑里。
至于虞静竹本人，目前正在忙着调配别的“毒香”。
而之所以不把赵以晴捆在身边，她倒不是没想过。
但赵以晴是纪天问的保镖，眼下又处在直播园区即将开业的节骨眼上，她也不好把人给霸占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