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凯辉自然清楚，这种状态下的老姐有多可怕。
当场吓得扶住门框，带着哭腔回道：“姐，我，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田妙嫣压根就没指望这个弟弟的狗嘴里，能吐得出象牙。
她目光转向孟蕾，深呼吸，问道：“孟总，你是不是提前听到了什么消息？”
田妙嫣不是一个相信巧合的人，偏偏孟蕾撤资这件事，实在是太巧了。
前脚刚签完协议，后脚帝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更要命的是，还派来了调查组。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孟蕾是不是提前知道某些信息。
孟蕾略作沉吟，回道：“我确实接到消息，纪天问让我撤资。”
“纪天问？”田妙嫣愣了愣，随即眼中划过一抹恼怒，愤然道：“我早该想到，你一直都是纪天问安插过来的卧底！”
“田总，这个还真不是。”孟蕾否认了田妙嫣的说法，迈步出了办公室的门。
至少在刚刚加入的时候，她是真心想着对付纪天问的。
可后来，她的心思逐渐开始动摇。
但这些事，她不愿意解释，也没必要解释。
孟蕾清楚，战天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怕是撑不到开业的那一天了。
帝都相关部门打来电话，这没什么可怕的。
可关键在于，一把手旁听，甚至还派过来调查组。
种种迹象都表明，纪天问在帝都，一定有了大动作。
这让孟蕾佩服的同时，也不禁有些好奇。
纪天问，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坐在车里，孟蕾看着纪天问发来的信息，心中不禁一阵温暖，眼前也再次浮现过往的甜蜜。
发信息提醒她撤资，说明他终归还是心里有她。
孟蕾不禁在想，这或许是一个契机。
她要果断一些，不能犹豫。
……
夜晚。
医院走廊内。
杨水的老婆楚雁芬，跪在地上，哭到眼睛红肿，声音嘶哑。
一旁的人，眼中有同情，但更多的却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