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问冷笑道：“我还以为，一炮把你炸成哑巴了。”
包向明不敢不接话茬，开口回道：“没，没哑巴。”
纪天问面无表情道：“要是还记得我刚刚问的什么，那就赶紧说。”
包向明稳了稳心神，回道：“卢老爷交代，把你控制住，然后让纪氏集团公开向卢家道歉……”
见到纪天问眯起眼睛，包向明急忙又道：“控制住你，再把你打一顿，可以打残废，但不能闹出人命。”
纪天问眼神中充满冷意，从包向明的话里，听出了卢旺对纪氏集团的轻蔑。
可以打残废，这就意味着卢旺不惧纪氏集团的反扑。
至于为什么要拉帝都杨家和段家一起，很明显是想让这两家吸引火力。
纪天问继续问道：“卢兴怀在哪儿？”
“不清楚。”包向明回道：“来之前，我跟卢少爷交代过，如果半小时内不跟他联系，就代表着我出事了，让他赶紧跑。”
“卢少爷现在在哪儿，我的确不知道。”
纪天问了然点头，接着从口袋里拿出包向明的手机，问道：“密码是多少？”
包向明这次，没有再立即回答。
在当下这个时代，一部手机，能够暴露的秘密太多了。
他不得不考虑，一旦泄密，需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明杰，放炮！”纪天问果断下令。
孔明杰把胳膊粗的二踢脚，放到了包向明的两腿中间。
这次，不需要再比着坤儿往下放了。
这么大的二踢脚的，打击面很光，大概放到中间位置就行。
包向明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他的确不敢把手机密码告知给纪天问。
可看看两腿中间，差不多胳膊粗的二踢脚。
这要是真炸了，不得没半条命？
“等！等等！”包向明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