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可我要是说，我早就打好招呼，监控现在是关闭状态呢？”
“是吗？”
“当然！”苗瑞祥傲然道：“纪天问，你以为我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纪天问摸了摸下巴，指向苗瑞祥身后，问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放在电视上面的玩偶，它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摆件呢？”
苗瑞祥嘴角笑容凝固，猛然转身，目光锁定在壁挂电视上方的独眼小黄人上。
他一把将小黄人握在手里，凑近查看，发现小黄人的眼睛，竟然是摄像头。
纪天问伸了个懒腰，说道：“行了，证据现在也有了，苗总可以走了。”
“纪天问，你踏马真够阴险的！”苗瑞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龇牙咧嘴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纪天问生吞活剥。
“噗！”纪天问没忍住乐了，边笑边道：“你买凶给我下毒，却反过来说我阴险，你不觉得这是个笑话吗？”
苗瑞祥接连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局势。
然而，越想，越是觉得无解。
要是刚刚说的话，没被录下来，那还有退路可走。
可他刚刚亲口承认，给纪天问下毒。
以纪氏集团的实力，足够把他送到里面捡肥皂。
唯一的办法，好像就只有求饶这一条路可走。
可就算是求饶，又能怎么样呢？
纪天问会因为他求饶，就能放过他吗？
就算会放过他，但苗氏集团，也已经救不回来了。
横和竖，全都是死路，苗瑞祥越想越是绝望。
人在这种状态下，很容易走向极端。
始终注意苗瑞祥神态变化的纪天问，察觉到苗瑞祥似乎打算要拼死一搏，笑容满面道：“给你出个主意吧，挟持我，跟纪氏集团谈判，你还有一线生机。”
“你以为我不敢？”苗瑞祥眼神陡然变得凶戾。
站在纪天问身旁，嚼着口香糖的赵以晴，感受到杀气来袭，立即把戒备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