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从话筒里听到他喝咖啡时吞咽的声响，“能凭的很多，你要是不帮我，你会后悔的。”

不给顾凌任何反驳或质问的语气，她先把电话挂了。

不出意外，三秒钟过后，顾凌重新打电话过来，她刚接起，他便沉不住了，“楚珊月，你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

“那你帮不帮？”

“我要考虑考虑。”

“ok。”

楚珊月再次挂断电话。

电话又响了，“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你说什么？是我啊，你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那几万份收回来怕有些困难了，我这里没那么多资源，让送报员找个借口收回来是最好的。”

李宝儿一醒来就为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在她急得上蹿下跳的时候，楚珊月正在梦乡里酣睡。

真是冤种闺蜜啊。

“我知道了。”

“你刚刚不会是给顾凌打电话吧？就那种态度让人帮忙？”

“哎呀，不是，挂了。”

楚珊月挂断李宝儿的电话，顾凌的电话迟迟没有再打进来，心里越来越没有底。

当她坐不住想要主动打过去时，顾凌又打来了，“楚珊月，你再敢挂电话我要你好看。”

原来，刚刚他又打了几个，都是在通话中，他下意识地以为她是故意不接电话。

“那你考虑好没有？”

“你就这态度？”

“不回答我挂了。”

顾凌气得吐血，手臂握得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可以帮你，但有条件。”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