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问追问道：“我说的不是味道，卢总就没觉得很亲切？”
“亲切？”卢兴怀不明所以道：“你什么意思？”
纪天问摇了摇头，没有回话，而是扭头看向身后的小胖子，问道：“明杰，你知道什么叫斑驴吗？”
“姐夫，我只知道驴。”小胖子如实回道。
纪天问讲解道：“所谓斑驴，其实就是斑马和驴杂交的后代。”
“杂种？”
“没错，就是杂种！”
话音落定，就听“砰”的一声。
卢兴怀一拳锤在桌子上，看向纪天问眼神，像是能够杀人一般！
他哪里会想不明白，纪天问是在指桑骂槐。
斑驴是杂交品种，而他是混血儿。
这是事实，没有什么争议。
可偏偏纪天问在说斑驴是杂种之前，还问卢兴怀，吃斑驴肉觉不觉得亲切。
这要说不是在骂人，傻子都不会相信。
“纪天问，你他妈真的是给脸不要脸！”卢兴怀破口大骂道：“老子看在可卿的面子上，才忍你到现在。”
“你是真觉得在平州市，我就不敢动你，是吗？”
恰逢此时，第二道菜端上桌。
“您好，麻辣羊头。”
服务员上完了菜，也察觉出气氛不对，立即出了包间。
纪天问看向卢兴怀，发现对方的目光，已经被羊头牢牢吸引。
这让他感觉，网上查到的信息，也不全都是假的。
起码卢兴怀钟爱羊头，这条消息属实。
卢兴怀拿起筷子，把羊脸一挑，吃了一口胶原蛋白。
纪天问立即冲小胖子说道：“看看看看，这才是会吃的老饕，上来就翻脸。”
“噗！”聂可卿把脸扭到一边，没忍住乐了。
卢兴怀顿时觉得，嘴里的羊脸不香了。
他霍然起身道：“纪天问，这顿饭老子花钱，老子想翻脸就翻脸！”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直播园区，你卖还是不卖？”
纪天问不假思索道：“你问一万次，答案也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