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雷老邪叹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能！”
他纵情肆意了一辈子，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拿捏过。
但，他不敢赌。
财帛动人心。
雷老邪虽然自认为，自己这些年，隐藏的足够完美。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要是有人知道他儿子和孙子是谁，并且告知给纪天问。
那他，可就成了害死儿子和孙子的罪人了！
雷老邪丝毫不怀疑，纪天问敢不敢把他儿子和孙子做成肉饼。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不敢。
但，把儿子和孙子的蛋给拆了，肯定是敢的。
他老了，那玩意儿有没有，都无所谓。
可儿子孙子要是没有，那就真生不如死了。
纪天问重新坐回椅子上，问道：“是谁雇你来杀我？”
“杨万疆。”雷老邪回道：“他承诺，事成之后，给我五千万。”
“五千万？”纪天问冷哼一声道：“老子的命，可没这么不值钱！”
雷老邪没接话茬，等待纪天问继续发问。
片刻后，纪天问继续问道：“给一把手下毒的事，是不是也是杨万疆指使的？”
“这个我不清楚。”雷老邪摇头回道。
纪天问对此也不意外，他本来就是奔着“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再说”的心态问的。
而且，雷老邪的任务，跟赵大美和吕薇的任务没有关联。
雷老邪不知情，再正常不过了。
“你是怎么让那些獒犬，毒蛇，还有豹猫，攻击我们的？”纪天问好奇道。
雷老邪陷入纠结，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问题。
他的绝活，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靠着手里的绝活，他潇潇洒洒过了一辈子，怎么可能愿意轻易交出去？
沉默半晌，雷老邪开口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条件。”
“再见。”纪天问立即起身，作势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