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怨？”

“没有。”

“有恨？”

“没有。”

叶晨十分不解：“那有爱？因爱成恨？”

两人摇头更快了，仿佛拨浪鼓：“那不能。”

“更没有。”

叶晨疑惑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打生打死。”

两人沉默了。

圣骑士身上哧哧的冒着白气。

死亡骑士身上哧哧的冒着黑气。

叶晨看着他们挠了挠头。

这是宕机了？

如果没有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叶晨上来就贸然这样问，那根本不会有任何效果。

但现在不同。

叶晨不仅得到了他们的认可，更得到了他们的尊重。

所以他们才愿意认真的想一想。

这时他们已经从宕机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眼神清明了许多。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种清明叫做自我。

“我从诞生以来，就看到了他，然后我的脑中就生出一个念头，他是我的宿敌，战胜他，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我也是。”

叶晨看懂了他们的眼神，微笑着问道：“那现在呢？”

两位骑士又互相看了一眼，就像看着多年老友：“我们不再彼此搏杀，我们已经有了自我的意识。”

说完两人站起身来，想要离开这里。

却忽然同时露出茫然的神色。

他们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他们没有亲人，没有牵挂。

也没有目标。

叶晨慢慢说道：“惊悚游戏为神魔所创，他们以众生为蝼蚁，令其自相残杀，你们愿意跟随我，获得弑神屠魔的荣耀吗？”

叶晨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