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雪转过头，看向白沧，有些疑惑。
白沧望着唐芷的车逐渐远去，直到看不到车灯，他才缓缓开口：
“我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
“我们做这些事的目的，不是为了能接近周恒，跟他交好吗？这样我们以后才有可能成为他的秘书。。。”
“是啊，怎么？”
“我们忽略了一点，我们总觉得对方才是最大的敌人，但是你说，有没有可能。。。”
白沧目光紧锁在远方，眯着眼睛，微蹙眉头，看起来特别严肃的样子。。。
郁凌雪愣了许久，随后突然想象到了什么，瞪大双眼，低声道：
“你是说。。。唐芷？她的目标也是为了做周恒的秘书吗？”
“我只是觉得有这个可能而已，如果我们的竞争对手是唐芷，那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现在就可以宣布弃权了。”
白沧摇了摇头，他一直以来都忽略了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他突然想起来，唐芷似乎并没有说过她不竞争啊。。。
这要是跟唐芷成为了竞争对手，那真没法玩了，唐芷直接就杀死比赛了，不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机会。。。
“不能吧。。。以唐芷的能力，我觉得。。。她会有更好的选择。。。虽然这个秘书的职位已经是特别难得了。。。但我总感觉唐芷能更上一层楼。。。”
郁凌雪此时也有点不自信了，主要唐芷是真的太优秀，要是她的目标是这个职位，那她和白沧都不用玩了。。。
白沧咬了咬嘴唇，他也懂这个道理，但就是突然冒出了这个担忧。。。
而且也就仅仅这一个职位，是周恒可以自已决定的，
其他的职位都不可能走后门，这是死规定，除非董事会投票表决，这根本是没有希望的事。。。
他转头看向郁凌雪，满脸忧愁，小声嘟囔：“怎么办。。。”
郁凌雪摇了摇头：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