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摇头,长叹道,“然后你们死到临头还装做不知道王大可有多冤枉?其实你们最知道,他到底有多冤枉!”
“他不过是想讨要工钱?”
“他带人堵着府衙的大门,固然不对。但那是他走投无路,情有可原!”
“欠了人家钱,不还钱也就罢了,还要把人家弄成罪囚。。。。。。?”
“天日昭昭,王法何在?”
李景隆俯身抱拳,“启禀太子爷,您就是王法!”
“好,孤即是王法,那孤现在就判你的罪!”
朱标大喝,“洛阳主簿郭秀峰。。。。。尔身为朝廷命官,不思百姓奉养之恩也就罢了。竟然还以莫须有之罪,构陷百姓。。。。。”
“来人,拉下去,做成人彘。让他以后在洛阳城门外,像狗一样的活着!”
“是!”
堂下,邓镇和曹泰闻声出列。
曹泰抢先几步,一把薅住郭秀峰的头发,“你这狗官,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家爷爷我。。。。”
“乃是,追封大明故忠壮安国公,光禄大夫,柱国,宣宁侯曹良臣之子。御赐免死金牌丹书铁券,世袭罔替。。。。。”
“啰嗦什么?”朱标在高堂上大喝,“拉下去!”
“冤枉。。。。太子爷,臣冤枉!”
“臣都是奉命行事!”
“是许知府说,若不惩处刁民,官府颜面无存。。。。”
“臣是奉命行事,太子爷。。。。太子爷。。。。。”
“所有涉案的官差等,一并拉下去!”
朱标又是怒斥一声,常茂带人上前,直接跟薅大葱似的,薅下去一片。
“他的事说完了!”
朱标指了下被拉下去的主簿,然后看向知府许观秋,“现在,说你的事!”
啪!
随着惊堂木响,徐观秋一个哆嗦,茫然无助的抬头,泪流满面。
“说,为何拖欠工匠民夫的工钱?孤清楚的记得,朝廷每年给州府修筑城墙的钱,都是实数拨款的!”
“太子爷,臣真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