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生活无法让人族成长，那就让他们过一点痛苦的生活。”
“而且我刚刚说了，‘那个人’错了，错了自然就要改。”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化凤拱手道。
“从今日起，我化凤拜陈长生为师。”
看着化凤的样子，陈长生笑了。
“师父徒弟之类的称呼就不用了，叫我一声‘先生’就行。”
“好的先生。”
“敢问先生，你打算如何教我。”
“我刚刚不就是在教你吗？”
“有些事情，不是要一字一句的说清楚才算教你，学习这种东西是需要自己动脑子的。”
“就以山河书院举例，内院和外院离得很近，甚至根本就没有区别。”
“你知道这样布局的目的是什么吗？”
闻言，化凤摇了摇头。
“当然是为了天下学子都有求学的机会。”
“山河书院的宗旨就是有教无类，怎么可能设置内院和外院。”
“内院外院只是一个糊弄人的说法。”
“内院弟子上课，外院弟子完全可以去旁听，就算进不去学堂，站在窗外听不可以吗？”
“书院的老师不会来撵你，窗内和窗外听到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东西就在那里，怎么去学，去不去学，那是你的事。”
“你明白了吗？”
听完，化凤思索了一下点头道：“我明白了。”
“学东西的目的是为了弥补自己的不足，并且让自己更强。”
“但世间的学问不只是在课堂上，更在生活中，也在功法之外的地方。”
“很好，这悟性不错。”
“凡人当中有一句话我很喜欢，‘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