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哥儿轻斥道,“说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瞒得住所有人,瞒不住我!”
“我告诉你,若是有母亲的消息,必须告诉我!”
“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
松哥儿冷沉着眸子,没有回答他的话。
只觉得荒唐至极!
“什么母亲不母亲的,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带走!”松哥儿冷道,命令奴才把兴哥儿架走了。
兴哥儿连喊带骂的吼道,
“郭子松!郭长松!你不过是母亲替补的继子罢了!你别以为可以掌握母亲的一切就得意了!”
“要是母亲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没完!”
“……”
声音渐远,松哥儿只觉得头皮发麻。
母亲摊上这么一个儿子,真是罪过!
不知道从何时起,兴哥儿竟然也这么想念母亲了吗?
那真是一件不太乐观的事情。
松哥儿心里想着,赶紧回屋里写信了。
他要再找机会去一趟王府,将消息告诉母亲!
他也很想再多见到母亲!
想着,他写起来。
不曾想,兴哥儿刚被带走,郭良贤就闯进来了!
他愤而上前,执起写了几个字的纸:母亲安好,你在王府务必……
郭良贤红着眼,咬牙道,
“务必什么?你想写什么?真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