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时往外走的瞬间,袖口的风,就带灭了拓跋恭牢房之中的烛火。
让本就沦为阶下之囚的拓跋恭,除却身上的疼痛之外,精神上又多了几分折磨。
……
此时萧宁远正在玉姣的房中。
玉姣给萧宁远斟茶,然后坐在了萧宁远的对面。
玉姣斟酌着语言开口了:“陛下,今日拓跋恭所言……”
萧宁远微微摇头,打断玉姣的话,然后轻声道:“姣姣,事情已经过去了,孤信你。”
说到这,萧宁远的声音一沉,继续道:“而且孤说过,就算真怎样,错的也不是你一个女子,而是孤。”
玉姣看着面前的萧宁远。
眼前这个男人,沉着冷静又充满威严。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竟然愿意接受她被拓跋恭掳走,甚至有可能失身这件事。
玉姣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的眼中有泪花闪烁。
这一次,不是为了伪装,而是真心觉得动容。
她看着面前的萧宁远,哑声道:“陛下如此待我,玉姣无以为报。”
玉姣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唯有常伴君侧,同君喜乐,以报君恩。”
……
转日,北燕方面就送来了求和的文书。
众人又集聚在议事厅。
玉姣也陪伴在萧宁远的身边。
此时有激进的将士,沉声道:“此时我军大败北燕,可以乘胜而入,如今那拓跋恭已经落入我手,北燕无将可用,是个好时机!”
“请陛下下旨,我等这就开始进攻北燕!”
“进攻北燕!”
当然,也有人不是这样想的。
“臣以为,我们虽然大胜,可若非贵妃娘娘早发现北燕的阴谋,让我等提前谋划,也不可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