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哀求的呜咽没得来对方半分的怜悯,反而让赵予淮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
他单手揽起何清越瘫软下去的腰,另一只掐住他的下巴,唇齿间更加用力地深吻。
脑袋逐渐缺氧,何清越双眼逐渐开始发黑了。
等他差不多晕的时候,赵予淮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何清越脑袋无力靠在墙上,眼神迷离泛红,嘴巴微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盯着他这副模样,赵予淮眸中的暗色更深了,他两只手抵住对方的腰,脑袋埋在他颈窝里,眸色深得吓人。
半秒后,冷到让人颤栗的指尖掐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偏头。
一截白皙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他眼前,赵予淮半阖着眸,毫不怜惜地咬了上去。
“疼——”
刺痛传来,何清越眉头蹙起,下意识地反抗,却换来了对方更加过分的对待。
对方不仅亲嘴,还咬他的脖子,舌忝他的锁骨,带着惩罚性的啃咬和太过用力的口允,让何清越几近理智崩溃。
他从一开始求饶到哭着骂人,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何清越眼睛都哭肿了。
赵予淮都不曾放过。
他故意惩罚他。
整整一夜,何清越意识昏沉,指针来回摆动,直到凌晨……赵予淮进门。
对方捧着他的脸,鼻尖相抵,气息错乱不稳,声音沙哑地问他,“何清越,还敢跑吗?”
何清越眼睫上还挂着滴晶莹的泪珠,薄薄的皮肤上透着余韵后的红晕。
他瑟缩了下,乖顺地摇了摇头。
他的回答换来了赵予淮一个轻柔的吻。
——
等何清越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的九点了。
他是被黑蛋的叫声喊醒的。
何清越艰难地睁开眼皮,浑身上下疲软无力,他眯着眼睛往床脚看去,虎头虎脑的一小团,呲着小牙咬他的拖鞋。
看来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