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停下,离戈依旧是站在虞疏晚的面前,看见容言谨离得近了些,还特意开口,
“殿下往后还是离虞小姐远一些吧。
虞小姐不喜欢虞大小姐,您帮着她说话,跟欺负虞小姐没什么区别。”
容言谨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虞疏晚,虞疏晚却不为所动,只是看向李诗诗,
“剩下的八万,我会再来要的。”
说完,她直接起了身,
“离戈,走了。”
见虞疏晚当真不回头看他一眼,容言谨忍不住开口叫住她,
“疏晚,你明白我……”
“殿下,要下雨了。”
虞疏晚头也不曾回,只是淡淡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背影已经逐渐消失在了垂花门。
虞归晚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叫住了想要跟着离开的容言谨,
“殿下!”
容言谨站住脚步,虞归晚带着哭腔道:
“殿下,疏晚不会明白你的。”
容言谨转过身看向她,虞归晚面上一喜,
“殿下。”
他却只看了看眼前人,最终是闭了闭眼,转身直接离开,再未回头半分。
等到他追出去,却只见马车消失在拐角的影子。
陈沉不解,
“殿下,今日是虞二小姐无礼在先,您死为了能够不坏了她的名声,才会让她稍稍收敛,她怎能曲解您的好意?”
“她不是曲解。”
身在高位,有些事情总是要大于自己的情绪。
臣子的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收拾,他也大可直接维护虞疏晚。
可他不曾这般过。
他是未来的国君,甚至不曾因为自己而动用过手上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