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真的想你们了,这才跟着二皇子回京,不曾想过会有这些……”
她背脊挺拔,哽咽道:
“我以为,只要是女儿能够对疏晚再多好一点,她或许就能够不那么针锋相对。
父亲,我看不得您在中间受难。”
“看不得你就去死啊,干嘛还要在这儿说这么多?”
虞疏晚讽刺道:
“还是说,你想以退为进,想要众人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在无理取闹?”
流光含泪站起来,
“二小姐,小姐从回来以后就在处处避让着您,就是怕再让您误会了什么,可是您昨日对小姐动手,今日又恶语伤人,未免是太没有心了吧!”
虞疏晚身上现在疼得很。
她现在只想打完李诗诗直接走。
小小的院落站满了人,竟然有些拥挤。
虞疏晚眼中满是厌烦,
“看见你就烦,滚!”
攒了攒力气,她直接转过身,将可心手上的长板拿过上前狠狠地抽向李诗诗。
李诗诗方才缓了口气,这会儿惨叫连连。
迷迷糊糊中,她还不合时宜的想起来虞疏晚说的话,有些赞同。
虞疏晚的手劲儿的确要比可心打,这么几下下来,她简直疼的快要晕过去了。
虞方屹眼中几欲喷火,大步上前要将虞疏晚给扯开。
容言谨眸色一沉,
“疏晚住手!”
住手?
虞疏晚心下更是冷意连连。
她自己为自己找公道,为何要听别人的!
虞方屹的手还没来得及抓住虞疏晚的衣角,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已经横在了他的面前,
“侯爷,虞小姐说,她不愿意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