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写了信交给柳婉儿帮寻离戈,虞疏晚这才低声道:
“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祖母,您若是想让我安心处理那些事情,就莫要推辞了。”
虞老夫人无奈摇摇头,
“你就是太小心了。”
虞疏晚抿着唇不说话。
她不是太小心了,是那些人,太可怕了。
柳婉儿抱怨,
“我又不是狗,怎么老让我找人?”
虞疏晚难得软了语气,
“柳师姐,辛苦你这一趟。
等回去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柳婉儿精神一震,
“那你的桂花糕更分我一半儿吗?”
“我给柳大夫有准备多一份的。”
虞老夫人开口,柳婉儿顿时愉悦地眯起眼睛,
“等我。”
见柳婉儿离开了,虞老夫人这才看向虞疏晚,安慰开口,
“瞧你,秋日莫不是上了火,这般急躁。”
“最好只是上火。”
虞疏晚念叨着,顾不得形象地咕咚咕咚喝完手上杯盏中的冷茶,这才感觉到心里的烦闷散了许多。
虞老夫人看着虞疏晚,半晌,忽地将她拉近,把发上的一根簪子插在了虞疏晚的头上。
“祖母?”
“别摘。”
虞老夫人制止了她的动作,轻声道:
“当初我跟你祖父成亲的时候,你祖父特意去用军功求了皇后娘娘送我一个礼物。
那时候许多人说我根本就不是个女子,往后也不会成为一个好的主母,他不听。
他说,要让我得到其他女子都得不到的福气和祝福,让我不必听旁人的话,只管做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