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可跟我没关系。”
“……”
虞疏晚无奈扶额,
“这事儿若是查到了那个女子,岂不是还连累了那个女子为这么个畜生陪葬?
大可使点手段将那姓方的给送进监牢。”
柳婉儿得意道:
“我配的药别人是看不出来的,只会说是暴毙。
即便是找到药瓶子,那也是康健身子的。
姓方的接触我让给虞归晚的药又用了那个才会出事,你放心,我没那么傻。”
这些虞疏晚便不再说话。
她不赞成以自己的手段去解决问题,可好像许多东西堆叠,让她们都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段。
她双手都沾满了血迹,又有什么立场去要求柳婉儿不可以这样做?
方大夫的妻子也的确是个可怜人。
也罢,何必再揪着这个不放?
虞方屹回来后还是率先来了虞疏晚这儿,只是绝口不提虞归晚的事儿。
他关心虞疏晚的脚腕好没好,房中的炭火足不足,衣裳够不够穿,将从前那个捧在掌心的女儿好像全然忘在了脑后。
虞疏晚有时候会有些恍惚,总会觉得这就是一场自己濒死的梦境。
每到此时,她都会掐一掐自己的掌心,痛楚又让她放下心来。
直到外面的人再也按捺不住,流萤的哭声都隐约飘入了院子里,
“……求求侯爷……看看小姐吧,小姐……念着侯爷,如今伤得厉害……”
虞方屹皱起眉头,
“常慎你过去走一趟看看就是。”
交代完常慎,虞方屹又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虞疏晚,
“她如今还在府上,我总要顾着她活。”
“容言溱的一个侧妃罢了,跟妾也没什么区别。”
虞疏晚放下书,唇角泛着笑意,”
“不过如今她可能连妾都做不了。
我切了她一根手指,身体残缺者,如何嫁入皇室?”
虞方屹的脸色没有变化,只是道:
“那也是她命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