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诗会宴还是在她才回来的时候办的,这才多久的时间,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虞疏晚指着一处地方,道:
“那儿是我将姜瑶踹下去的地方。
还有李诗诗掉进去的地方。”
“那说明你本事还不小,能把人给收拾得这样干净。”
虞疏晚觉得慕时安这话有歧义,
“的确干净过了头。
她们欺负我,我不能忍让,我让一次,她们就会逼一次,最后将我给逼死。
我想活着,就只能够狠一些。
只要我狠一些,她们就不敢再对我下手,旁人也会望而生畏。
我想的是两清,他们想的是跌面儿,所以不甘心趋势,她们就变成了一碰泥。
李诗诗明日被处置吧?”
慕时安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应了她。
虞疏晚道:
“一个蠢蛋,死了也活该。”
可顿了顿,她又道:
“若是她聪明点就不会被人当枪使了,下一辈子她聪明些吧。”
其实对于李诗诗的情绪,虞疏晚来的快去的也快。
偏偏带着她干这些事儿的人将她给当做了傻子,耍的团团转。
说不上来到底是怪谁。
虞疏晚记得上次去李家的时候,李家里面还有两个小孩儿。
自己蠢笨连累一大家子……
虞疏晚做不到去帮她,也只能心里暗自叹息一声。
见虞疏晚不同寻常的安静,慕时安凑向她,用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她脑门儿上敲了一下,
“人各有命,你去干涉别人的命运,小心因果都在你的身上。
我有时候倒是宁愿看你能够像别人说的那样无情,也就不必想这些了。”
“你人真的挺好的。”
虞疏晚真诚道,慕时安一时间面色古怪,也分不清自己是被夸了还是被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