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同样以笑眯眯的姿态看过去,
“难不成你还要自裁在我面前?”
不知道为何,刚才还有些烦躁的心此刻在看见慕时安以后就平和了下来,甚至带着种说不上的雀跃。
虽然虞方屹如今也帮着她,可虞疏晚也知道虞方屹更多的是愧疚。
慕时安反而还有些不求回报的意思。
总之,很安心。
郑成泽也不生气,一边的镇国公夫人反而急了眼,
“你这是在咒我儿子?”
“我不仅咒你儿子,我还想要问问夫人,是谁给你们的勇气,让你们觉得来提亲我就一定会答应?”
虞疏晚掩唇一笑,眼中满是冰冷。
镇国公夫人刚要说什么,却被镇国公给拦住了。
看虞疏晚和慕时安之间来往亲密,关系如何甚至不必多说。
慕时安此人最为护短,他不在也就罢了,当着慕时安要护的人面前继续出言不逊,那可就真是自找麻烦。
想来方才慕时安进来那一番亲昵姿态就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慕时安看向虞疏晚,眼中似有嗔怪,
“他们想错这不都是因为你?
你若是早早地将消息传递到宫中去,告知太后娘娘,又怎会有这样的事儿?
你不想惹麻烦往后就处理得干净些,放心就是,我来的路上就已经让人去给太后娘娘传信了。”
虞疏晚心里头憋着笑。
要说坏,还得是这母狮子。
镇国公却并不在意。
一个连封地都没有的公主,只是口头上给了封号,这些日子也不见皇帝他们有什么动作,明晃晃就是没有将虞疏晚放在眼中。
难道太后还会为了这么一个毛丫头来责备他们?
镇国公经历过最初的怒气以后,态度反而平和了许多,转而看向虞方屹,正儿八经地行了一礼,
“方才是我唐突,可咱们为人父母不都是想要让孩子过得更好吗?
成泽对令爱一见倾心,又都是到了合适的年纪——
再过上段时间,就是疏晚及笄了吧?
拓跋使臣还在京中,上次宴席之间的那些话,想来侯爷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