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如今已经被不动声色地给毁了,难道你还想要步他们后尘?”
“姜家没了是因为姜瑜脑子蠢。”
郑成泽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戒,神采奕奕,
“我不一样。
我想要的都必须到手。
虞疏晚……
真是个好名字。”
容言溱冷笑一声,
“当初姜瑜也是这样觉得……
虞疏晚是必须除掉的,你就算是喜欢,也换一个。”
“换谁?”
郑成泽收回目光,嗤笑一声,
“你那个没脑子的侧妃?
不过是有福气,模样有几分像疏晚,可心机都写脸上,白白玷污了那张脸。”
他不看容言溱难看的神色,懒懒道:
“我改变主意了,虞疏晚只能是我的,其他人不能动。
否则之前的事情全部都当做我没说好了。”
“你!”
容言溱想要发怒,郑成泽已经走远了。
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侯府紧闭的大门,深吸了口气,转身追了上去……
——
虞疏晚回到院子的时候已经疼得连唇都白了,偏偏半点儿声音都不吭。
坐到床榻上,可心小心翼翼给她脱下罗袜时候,只见原本应该纤细的脚腕处已经肿了起来,宛如一个馒头那么大。
“这么严重。”
可心心疼坏了,
“奴婢这就去取冷水先给您冷敷,稍后好一些了再热敷。”
“哪儿那么麻烦。”
柳婉儿直接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荷包来,展开竟然是一排银针。
虞疏晚拍在桌上没说话,柳婉儿手腕一动,很快就在她的脚腕上扎满了银针,
“别管,待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