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的恐惧。
她忍不住失声问道：“皇上，您要做什么？”
她急忙摆手为自己撇清嫌疑，“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事和我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一向温文尔雅、冷静自持的男人一脚踹在她心口：“贱人！”
这一脚用了近乎十成的内力，且没收力道，令楚湘重摔在墙上，呕出一大口血。
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钗发散乱，惨白的嘴上满是鲜红，看起来无比狼狈。
“孤早该杀了你！”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楚怀安，将暴虐的一面显露出来，眼角发红地道。
楚湘趴在地上疼得蜷起身子，疼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她到现在都不相信他会真的打伤自己。
她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扶着墙，艰难地站起身来，仰起头，嗓音嘶哑地哽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喜欢的是她，而不是我？她究竟有什么好？！”
楚湘满眼燃烧着怒火，不甘心地指着周绮元问。
周绮元蹙眉看着她，心里轻叹一声。
这个女人，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她根本不知道，就算没有自己，楚怀安也不可能会喜欢一个前世背叛过和伤害过他的女人。
楚湘愤怒地质问完，楚怀安上前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她被迫仰起头直视他。
面前这个男人看向她的眼神，说不出的恶寒，似乎多看一眼就脏了他的眼：“不要拿她与你比较，”
楚怀安一字一顿，眉眼间尽是冰冷，“你连她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而你，孤连看一眼都感到恶心。”
楚湘脸色陡然一变，似是被这句话羞辱到，顿时变得无地自容，脸色铁青。
她咬紧了牙关，可眼泪还是没能忍住，夺眶而出，拼命地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