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见浅行认真点头:“只有这个。”
什么让小伙伴满意的答案啊……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吧。
不说谎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他在幼驯染面前几乎没有说谎的时候。
毕竟偶尔看起来是撒谎的行为,本质上只是没有将所有真实的情况说出口而已。
这算谎言吗?
当然不算。
除去偶尔的隐瞒,他对小伙伴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次也是一样。
安室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无声的抗议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星见浅行叹息着抬起双手,试图摘下他的眼镜:“好吧,我会尽我所能让你满意,但至少让我看着你的脸?”
“不,”安室透拒绝了,“既然你无法告知我一切,那么在谈话途中,你都只能面对这张脸。还是说……”
有些陌生且凌厉的男人用饶有兴味的目光注视着他。
“被一张陌生的脸抵着会让你感觉不舒服?”
星见浅行木着一张脸。
“谢谢,很不舒服。以及如果你再不从我身上下去的话,往后的任何一个问题你都别再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答案,我说认真的。”
安室透很明显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松开手。
“各退一步如何?我目前最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谁自然也不用多说。
星见浅行颔首:“这个倒不是什么问题。你还记得毕业庆祝吗?”
安室透深沉的盯着他。
“当然记得。”
七年前,土御门夏树因打伤同学、袭击教官、殴打同伴等重大问题遭受处置,强制退学,在学院内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