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贤笑着,风轻云淡的说道。
河智北吓得一个哆嗦,石头险些掉下去,许敬贤的声音又响起,“给我拿稳了,掉了的话,我帮你砸。”
河智北惊慌失措,又连忙死死的抱住石头,仰起头哭哭哀求道:“许部长,许部长!求求你饶了我吧。”
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啪!”许敬贤抬手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抓着他头发骂道:“阿西吧知不知道你们这些该死混蛋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让我连觉都睡不好?饶了你?饶了你我对得起我自己吗!”
他今晚可是带着起床气过来的。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河北被嚎啕大哭,不断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许敬贤松开他,扭过头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冷冷的说道:“砸。”
“许部长……”
“砸!”
在许敬贤越来越冷的眼神注视下河智北不敢再开口求饶,发白的嘴唇颤抖着,哽咽着,泪流满面的缓缓举起石头,一咬牙狠狠的砸在膝盖上。
“哐!”
“啊!”河智北惨叫一声。
许敬贤起身走到那十五个毐犯的面前问道:“他们又是什么情况?”
“哐!”
“啊!”
另一边,河智北不断一遍又一遍的抱起鹅卵石砸击右腿膝盖,石头每一次落下,他的惨叫都会更甚一分。
“报告部长,他们是毐犯,企图利用潜水的方式来将毐品运过江面检查站。”现场负责的警官介绍情况。
许敬贤轻笑一声,揪住其中一个毐犯的耳朵,“你们谁是领头的?”
那人低着头不说话。
许敬贤手上逐渐发力。
“啊!我说我说!”被揪耳朵的毐犯感觉耳朵都要被撕掉了,连忙惨叫着哀嚎,抬起戴着手铐的双手指向中间一人喊道:“他是我们老大。”
其他毐犯顿时松了口气,有人招了就好啊,不然为难的就是他们了。
许敬贤松开他,目光看向了这伙毐犯中的头目,一个三十多岁,身材高高大大,有些微胖的络腮胡青年。
络腮胡顿时打了个寒颤。
毕竟许敬贤的狠辣还历历在目。
然而许敬贤没有审问他,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给扫毐科送去。”
扫毐是扫毐科的指责。
他懒得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