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学后高瑞祥立刻起身,同时对许敬贤九十度鞠躬:“属下告辞,部长您也记得早些休息,保重身体。”
话音落下便一前一后转身离去。
“哐!”
听见关门声响起,先前上楼的李尚熙从楼上下来,此时已换了身衣服。
穿着一件轻薄的,带着镂空花纹的白色吊带睡衣,裙摆很短,大腿都遮不住,双腿上套着一双过膝的黑丝。
每下一阶楼梯。
沉甸甸的良心便跟着颤动一下。
她就这么赤着小脚,迈着莲步挪到许敬贤身旁,修长柔软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柔声说道:“欧巴今天看着很心烦呢,让我帮你放松放松吧。”
许敬贤被她摁着坐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李尚熙的服侍。
他鼻尖因绕着股女人淡淡的清香。
是体香吗?
不!这是权力的芬芳!
如果他失去了权力,这种尤物不会满脸温柔的主动俯首称臣,更不会一边细嚼慢咽,甘之若饴,一边还抬起头用清纯的眼神望着他,尽显娇媚。
“所以啊,我不能失去这一切,谁想要夺走,那我就让谁粉身碎骨!”
许敬贤突然睁开眼睛,俊俏的脸上闪过一抹扭曲的狰狞,眼神凶狠的揪着李尚熙的头发将其身子掉了个头。
她瞬间从五体投地变成前倨后躬。
李尚熙猝不及防,痛得精致的童颜上流露出难捱之色,秀眉紧蹙,却紧咬牙关没有叫停,反而是百般配合。
这让许敬贤怎么舍得失去权力呢?
权力是毒药,尝过就再也戒不掉。
今夜注定无眠,此时另一边,昔日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郑永繁父子如今却只能躲藏在一栋偏僻的民居里。
两人坐在狭窄老旧的客厅中,只摆了一张长条沙发和一张木质长桌,对面盖着布的彩电是家里最贵的电器。
“老板,少爷,先吃点东西吧,家里没啥好的,等天一亮我就去买。”
一个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放在桌子上说道。
“这还有两瓶酒,是我们孩子满月时买的,会长你们也将就着喝吧。”
一个背着孩子的女人笑容热情带着几分讨好意味的拿着两瓶烧酒出来。
“在勋,谢谢你们。”郑永繁看着中年男人认真的说道,此人曾是他家里修剪绿植的园丁,但后来却辞职了。
这个时候郑永繁觉得反而是他这里靠得住,而且也最安全,所以没联系那些所谓的朋友,悄声来到了这里。
准备等待天明,等着自己那位真正的至交好友帮忙送自己和儿子出城。
在勋挠了挠后脑勺:“会长您太客气了,当初要不是您给我一口饭吃我早就饿死了,我现在请您吃顿饭又能算什么?你们先吃,我去看看汤。”
他不善言辞,说完就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