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温枫良见少年不动,以为真有暗算,狠狠瞪了绪清一眼,凑上前去,然后他也愣了一愣。
顾白梨见状,倒是没动,声音掺着灵力,叫了声师娘。
温枫良回过神来,可谓是哭笑不得:“就这几朵干花,一封信,你们保护了几百年?”
绪清微笑道:“尊上的吩咐,再微不足道的东西,对我们而言也很宝贵,不可有半分闪失。”
温枫良:“……”
他又看向那盒子。
花是他不认识的花,深紫色,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他闻着只觉心旷神怡,胸中郁郁之气一扫而空。
信是用修真界常见的茫茫纸写的,墨也是很常见的墨。
可是花摆成了心型,纸是暗红色的纸,封皮上还有颗桃红色的爱心。
温枫良:“……”
少年脸色沉了下去,目光紧紧黏在他手上,冷声道:“看啊。”
温枫良被少年宛如咬牙切齿的声音吓了一跳。
信封里是五张纸。
前四张密密麻麻写了很多,说是要让他保持心情通畅,遇事要看得开,有什么事情要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尤其是与人闹了矛盾,别钻牛角尖,与人谈话时要留几个心眼子,别其他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总之,那人洋洋洒洒写了四张,十分真情实意,宛如为儿女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温枫良:“……”
第四张最后几行,那人说让他把这些花做成香囊,随身带着。
第五张纸只写着几个字:怜取眼前人。
似怕他想不明白,那人在右下角用很小的字体又落下两个字:逢霜。
左下角还有同款小字:莫要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落款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柳。
温枫良一头雾水,直到用完晚饭,他才犹犹豫豫问绪清,他能不能看一看那位尊上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