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巧,她没怀疑最好,你要多哄着她用,这样要不了两日她便能对那香料上瘾,一旦她成了瘾,那她离死就不远了!”
“表小姐,奴婢已经按您的吩咐成功把有毒的香料给我家小姐用了,那你承诺奴婢的能否做到?”
冬巧脸色泛着白,说话间也一直扭着衣摆。游清柔只以为她是在害怕,害怕她们的事被人发现,同时又担心她不信守承诺。
于是她一脸正色地道,“答应你的事我自不会食言!只要你帮我除掉夜时舒,让我顺利取代她嫁进承王府,别说以后让你做承王的妾氏,就算让你与我平起平坐都没问题!”
“大表姐可真是大方啊!”房门突然被推开。
游清柔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是因为看到夜时舒进来,而是看到夜庚新一脸铁青地跟在夜时舒身后!
“姑……姑父……”
夜庚新绕过女儿,急步过去,一把抓住她衣襟,就差把她提起来了。
“我没想到,游家竟然出了你这么个恶毒的东西!为了荣华富贵,你不但肖想你表妹的夫婿,甚至还对自己的表妹下毒手!”
听着他怒吼声,游清柔吓得直哆嗦,“姑父……我……我没有……”
但不等她说句完整的话,夜庚新便将她重重往地上一摔。
他是上阵杀敌的将军,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像游清柔这般从小娇生惯养的人能跟战场上的敌人比?
被这一摔,除了游清柔的惨叫外,从她身上还传来骨节断裂的声响。
但人还没被摔晕。
游清柔痛苦地抬起头,望着满身杀气的夜庚新,恐惧之下还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姑父……我没有要毒害表妹……是……”她吃力地指向冬巧,“是她做的……她说要做承王的女人……”
之前她们的对话夜庚新听得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又岂能容她狡辩?
他上前,一脚狠狠地踩在游清柔锁骨处,捏着拳头怒视着她,“你要是敢作敢为,我还敬你几分,事到如今你还狡辩,真当我致和将军的名头是诓骗来的吗?”
“姑父……”
“别乱叫!你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没资格与我攀亲!”夜庚新吼完,又冲门口下令,“郝福,速去报官!今日本将军不但要为女儿讨要说法,还要让她把这些年从我女儿那里抢去的财物一一归还,她若不还,便以盗贼之名向官府诉状!”
闻言,游清柔慌了,“姑父……我还……我马上还……还请您不要报官……看在姑母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
夜庚新收起脚,却不是心软,接着便喝令门外的侍卫进来,“把这谋财害命的东西拿下!废其双腿,再送去官府!”
游清柔见他油盐不进,还要加倍伤害自己,一时也忍不住愤怒,尖锐吼道,“你如此做就不怕我爹娘恨你吗?表妹的嫁妆本来就是游家的,当初姑母带走了游家半数家产,如今游家败落,我替游家要回一些有何不可?”
“分明就是你们夜家霸占着游家家产,你们要是主动拿出来帮扶游家,我至于如此算计表妹?你们父女才是侵占别人家产的强盗,你们怎有脸指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