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姜灵儿。
一个是姜离。
姜离没有笑，是因为他看得出来。
姜灵儿没有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
果然，姜灵儿淡淡开口了。
笑声也随之淡了下去。
姜羽笙露出难以置信之色：“灵儿……你在说什么？要我姜家的气运？”
“你可知道这气运乃是我姜家的根本！”
姜灵儿微微点头：“我自然知道。”
“姜家的祖上，乃是当年创立九重天的十二仙君之一，曾经是一位统领人族万民，创立过规模空前的神朝的存在，号称人皇姜仙君。”
“在创造九重天，迁徙万族之时，他牺牲了自己。”
“也是因为如此，他的一部分意志和力量，融入了九重天的法则之中，积蓄了无边的庞大功德气运。”
“但这功德气运他自己已经无法享受，大部分都消入人族万民之中。”
“只有一小部分，落在了他留下的血脉后裔子孙身上。”
“哪怕只是这一小部分，也已经是难以想象的程度。”
“所以姜家哪怕是在这遭受诅咒污染的一重天内，依旧能够代代承平，历经亿万年不衰。”
“这都是因为当年姜仙君的遗泽。”
姜羽笙的脸色微微一沉。
而大殿内的其他姜家人，则是表情不一。
有些震惊，有些迷茫，有些迷惑，有些骇然。
对于姜灵儿所说的东西，他们许多都听不懂。
什么九重天，什么十二仙君，什么诅咒污染？
而那些知道的更多的姜家高层，则是露出了和姜羽笙一样的表情。
“灵儿，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何还会说，要借姜家气运？”
“这是我姜家的命脉根本。”
“况且，也是借不来的。”
姜灵儿微微点头：“确实如此。”
“姜家的气运，是姜仙君在牺牲自己拯救万族之余，对自己后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恩荫。”
“也是因为如此，外人若是想动这气运，定然会受到反噬。”
“这反噬哪怕是真仙也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