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客人自己打起来了，也是会由刚刚几个黑白无常，负责阻止并押送到治安所处置。

狮九看了眼她的后肩，那两个黑手印还在，看着触目惊心。

“这个，没事吧？”

江挽回过神，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了看，然后就一笑：“没事，我大概是碰上了个，喜欢玩猜猜我是谁的鬼。”

狮九并不知道她在玩梗，但听着也能知道，那应该是个喜欢藏在人身后的鬼，也就是没有正面冲突。

“你碰到了什么？”

“一个喜欢突然倒挂下来的红衣女鬼，没有眼眶。”

江挽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倒确实是还挺可怕的，但看狮九的反应，显然是丝毫没有吓到，反而可能好好观察了一下那个女鬼，确认她是否有威胁之类。

她看了看金发青年波澜不惊的侧脸，好奇问道：“在你看来，什么才算得上是可怕？”

狮九思考了很久。

是真的很久，二人都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一整个缩略版的城市都快走到底了。

他才回答道：“以前没有，现在大概是，一想到没有明天了，会稍微有些害怕。”

没有明天？

意思是死亡，或者是世界毁灭吗？

对这个回答，江挽稍微有些意外，她还以为他完全不畏惧几时死，又是怎么死呢，居然也还是会像她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害怕看不到明天的光亮起来。

但开始害怕了，就代表着他想要活下来了。

有了求生欲望之后，其他的欲望也会接踵而至。

“那就尽量保住小命，多活它几万个明天吧。”

闻言，狮九似乎还做了一番心算，然后才低低嗯了一声：“好。”

而他们二人在这鬼城里一边漫步，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后面不知不觉间，聚集了一大批“鬼”们。

毕竟另外两人已经先溜了，他们也没人可吓唬了，只剩下这两个目标。

但是偏偏其中一个身份特别。

“要上吗？”

“那可是蝴蝶乐园的老板，你敢？”